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洛小夕咬了咬唇,笑出声来。
流|氓!无耻!混蛋!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不能再给自己时间了,否则她一定会逃跑。
“他不好。”苏简安抢在洛小夕挂电话之前说,“一点都不好,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姑娘们倒贴他。你再不回来,小心他真的被拐走了。”
“女孩子家就要给你当佣人吗?!”
他想起今天苏简安的一举一动,他发病时,她的心疼和不忍是真的,可后来她跟着江少恺走时的决绝也是真的。
苏简安陷入沉吟,半晌没有说话。
所以,她今天绝对不能跟陆薄言去医院!
下一步,再下一步,甚至最后该怎么办,像一个梯子一层层在她的脑海里搭建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咬了咬唇,举手做主动坦白状,“我刚刚做了件坏事……”
“是吗?”康瑞城根本不在意苏简安的威胁,笑着说,“你能不能找到我的犯罪证据是个未知数。不过”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,“我可是替你找到陆薄言的犯罪证据了。”
进了电梯,陆薄言眯起眼: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
苏简安调了火,上楼悄无声息的回房间,不出所料陆薄言正躺在床上,已经睡着了。